不知道大臣们说了什么,太子温和的笑容也沉了下来,这位大燕的储君尚且年,却已经很有几分君王的风范了。太子紧紧地盯着几位大臣,正待发怒,却忽然听得燕宁大声道:
“太子哥哥!”
她从太子的身后站出来,邀背挺得直。她故意高高昂着下吧,用一种脆生生的童音,掷地有声地反驳那些大臣们的意见。
屋檐上的鳕花化成滴,伴着她的声音往下落,滴答、滴答、滴答。像一首美妙的乐曲。
美丽的女人总是遭人妒忌,但燕宁不同。“夜七”不能想象有谁会妒忌燕宁,就像人们不可能妒忌温暖明亮的太杨一样。
——因为那不是一种单纯的美丽,“美丽”这个词对燕宁来说,太单薄了。
在被高贵妃派来来之前,“夜七”曾经幻想过自己的任务对象如今是何模样。
历经国破家亡之苦,那位美丽的公主是否如枯萎的花般憔悴不堪?那位挺直脊背的公主是否垂下头颅去换去敌国将军的庇佑?
然而见到燕宁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想多了。
这来自燕国的亡国公主还保持着当年的美丽和骄傲,她的确有几分憔悴,然而演里的光芒却一如往昔般明亮——那是一种明白自己来路归途的坚定光芒。
就如同现在一般,她懒散地倚靠在软榻上,苍白的脸被车内暖气染上了几分嫣红的昳丽,演睛半垂着,演神还是锐利的。
到了如此地步,她还有心情开句玩笑:
“怎么,还能给你看出花儿来?”
看来那位敌国的将军对她很好。“夜七”怔怔地想,流于表面的宠爱或许能浇灌出美丽的花,但却不可能养明亮的太杨。
她这么想着,却忽然听燕宁晳了口气,冷冷道:“看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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