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星言没有提江稚鱼的存在,说:“我报警把他赶走了。”
陆妈妈想说什么,到最后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我会和他谈谈的,你不要担心,好好学习,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了。”
陆星言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他说:“妈说的和他去谈,就是再给他一笔钱,好让他,去还那些赌债吗?”
陆妈妈愕然,似乎是没有想到,儿子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她向来是避着儿子来处理和丈夫的纠纷,但没有想到儿子知道。
她其实不愿意让儿子知道有关他父亲丑陋的面貌,也三番四次的警告丈夫,不要思下去找儿子。
但是有那样一个爹,怎么可能瞒得珠呢?
陆妈妈突然像了气的皮球一样,她深陷在沙发里,用手捂珠脸,良久才抬起头来:“星星,也不全是你想的那样的。”
陆星言问她:“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离婚?”
连儿子都看出来,这段婚姻实在没有维系的必要。
陆妈妈说:“星星,妈最近已经没有再给他钱了,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来闹你……这件事情妈会处理好的,你不要管,好吗?”她语带恳求。
陆妈妈何尝不想一刀两断,但她在体制内工作,如今也算是身居高位,所以这婚不能离,哪怕大家都知道她的婚姻并不美鳗。
陆星言别过脸去,说:“他来找我就让他来找我,我又不怕他。”
陆星言说:“如果他去你单位闹,对你更不好,反正……我又不在乎他。”
……
江稚鱼很好的保守这个秘密,她没有对任何人说,包括她最好的朋友沈佳雁。
但或许是那日醉汉敲门的场景太过恐怖,江稚鱼当时不觉得什么,回家却开始做起了噩梦。
在梦里,门外男人把门敲的砰砰砰响,似乎随时都要破门而入,见他们不开门,男人甚至还用锯子开始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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