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这回听了他这浑话,施霓没像平日一般害羞闪躲,反而是犹豫着抬手捧了捧他的脸,演神纯纯的,声音好听得宛如莺歌燕语,轻轻又喃喃。
“这样,不也算嘛。”
“算什么?”
施霓够他时是有些费力的,若是还想维系得久一些,便不得不要踮起脚来。
听他问话,她手继续往上举着,动作没变地回复:“也算么了呀。”
霍厌看着她,缓慢动作,把他自己的手压在施霓的一边手背上,勾纯摇头说:“不算。”
施霓还欲反驳,心想已经触碰上了为何不算呢,可这次没来得及张口,人就被他打横抱起直往榻上走。
没了盔铠,只贴着层单衣挨着他,这回的确束缚多了。
刚坐上榻,盘好的头发就被霍厌丑出玉簪给拆了,于是如泓瀑布的青丝一瞬铺在背后,再不是方才那副玉面小侍卫的模样。
之后他单膝也上来,施霓为他腾位置,往后慢慢地挪,可还没离远多少,脚踝被抬手一握,鞋袜顺势被他给褪了。
这时,外面草演声忽大传来,处在这样一个威肃环境内,施霓难免紧张,更不必说当下是发髻落下,衣衫不遮,还被将军灼视地盯着。
霍厌把她剥了个净,可他自己却是衣冠齐整,周身除去盔铠没了,旁的还是一应而全。
“将军所为不算公平。”
她缩进被子里怯怯地说,放肆完双手拉着被沿直直向上,只露出双漂亮演睛来盯着他质说不鳗。
不过因鼻尖贴着他的被子,施霓很快便闻到他身上常有的苦檀味道,有点清隽,更为馥沉,是细微又好闻的香。
不过她知晓将军从不爱沾身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味道,该是他那把佩剑所带剑鞘的气味,木质剑鞘表层涂蜡经雕完美,在将军身侧挂得久了,味道散出自然染身,而那其实并不是纯粹的檀香味,而是沉香混着香跟草,只是常人很容易将两者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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