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心理影响外,比较大的现实问题就是很多决策总是迟迟难以推进——盖博斯在第三天试车的时候感觉新车有种非常微妙的左右不平衡,在高速过弯的时候抓地不够好。可是一个月过去了,高层多方还在扯皮,几次测试修改后竟然就无疾而终了,似乎是在等待领导做指示。对于法拉利来说,比解决问题要困难得多的事情是是否承认这个问题是个问题、以及承认了它是个问题后把它记在谁的头上。
盖博斯都有点后悔了——他感觉就因为自己随口一说,车队不改也不碍事,毕竟他们才是专业搞工程的,而他只是个开车的錒!可他提过一嘴后领队比诺托表示了高度重视,好几个车辆设计师开始来来回回地拆车、做实验一样向他不断录询感受、加班和写报告,表情忧郁又焦虑。被他们折腾到最后,要不是盖博斯很确定自己的脑子一直都十分好使,他都要开始怀疑车子到底有没有问题了,不会是他自己脑子昏昏感觉错了吧?
这种情况下和另一位车手勒克莱尔沟通和交叉验证显然是很合理的,但是对于盖博斯的问题,勒克莱尔显得很犹豫。
“我不知道。”摩纳哥人脸瑟凝重地摇摇头:“我本来感觉好像偶尔是有一点的,但是再开就没有了——而且新车总体很快很稳,不太应该出现这些问题,等那些博士们检查完,该不该改应该就能确定了……”
盖博斯感觉勒克莱尔的头上冒出了法拉利同款的模糊光晕,让他有点哭笑不得:“夏尔——别这么紧张,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一样的感觉,其实你感觉和我不一样也没关系,人和人对车的感觉本来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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