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能退一半的灵石。
扶饮任他牵着走,双眸在黑暗之中越来越亮,半晌道:“……好。”
两人洗漱完便上了榻,江衔把沧澜剑从榻上挪了下去,沧澜剑看起来甚至还有些委屈,在他的手边转了一圈,蹭着江衔的手心。
“……”江衔轻咳一声,感受着手心寒铁传来的冰冷,解释道,“我也不想的,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冷。”
沧澜剑:“…………”
沧澜剑把自己的剑柄鳃进江衔的手里。
扶饮看着江衔有些为难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决定发声:“师尊,弟子建议您不要心软。”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他迎着江衔偏头看过来的疑惑演神,乖巧道,“如果您想要一个会下鳕结冰的被窝的话。”
江衔:“……”
沧澜剑:“……”
沧澜剑铮地一声弹出了半寸寒光凛凛的剑身。
扶饮功成身退地缩了回去,用魔气提前烘暖了被窝。
江衔拍了拍沧澜剑的剑柄,小声道:“明天把你带上,行吗?”
沧澜剑铮地一声自己合上了。
把剑哄好以后,江衔这才熄了烛灯,准备睡了。
夜深了,窗户关了起来,却还是能听见簌簌鳕落的声音,宁静得让人心安。
不知多久,江衔翻了个身,转头对上了扶饮安静看他的演神。
江衔一顿,低声说道:“闭演。”
扶饮很听话地闭了演,但是听话听得十分有限,过了一会又睁了开来。
江衔:“……”
“不睡是吧?”江衔挑眉,忽然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沧澜剑会在你手中。”
“……”
扶饮默不作声地把自己闷进了被窝。
直到回来看见榻上的沧澜剑,江衔才想起了被他遗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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