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孟岩的?”魏科长用阶级斗争的语气继续问道。若是遇到胆小或是心虚的人,恐怕立刻就会被吓哭。
胡喜净赶紧撇清:“不不不,我不认识孟岩,我找他完全是为了公事。”
魏科长不苟言笑的皱了皱眉头:“如果是为了公事的话,那让其他的记者接待你吧。”
胡喜净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既然孟科长,哦不,既然孟岩那个狗特务死了,采访的事儿就算了。我单位还很忙,我先回去了。如果你们杂志社需要做采访的话,以后再约吧。”
胡喜净哪还敢在杂志社多呆呀,他必须尽快把消息送出去,取消北斗行动,让其他的死士抓紧时间逃命。
早上的空气特别清新,尤其是那个年代,没有雾霾,没有污染,没有厄尔尼诺,也没有德尔塔。然而,胡喜净却像戴了十个口罩,压抑的透不过气来,一颗心突然间揪到了嗓子演儿,仿佛就要窒息了似的。
就看胡喜净慌慌张张的骑上自行车往回跑,由于跑的太匆忙,车把晃晃悠悠的,还差一点儿跟迎面的行人撞上。
等胡喜净走远了,李鼎才从杂志社门房后面出来,感激的握珠了魏科长的手……
还是距离杂志社最近的那家邮局,但是这一次要用电话的不是孟岩,而是胡喜净。
电话亭里面有一个邮局的工作人员,说是正在做日常维护,让胡喜净等一会儿。
胡喜净也没多想,把车就靠在电话亭门外,完后他靠在车子上,戳在那儿六神无主的等着。
十几分钟之后,邮局的工作人员出来了,说是电话亭可以用了。
胡喜净呼晳急促的钻了进去,手指颤抖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喂,是歌舞尔团吗?麻烦给找一下华椿艳。”
又过了十几分钟,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华椿艳的声音:“喂,我是华椿艳,是谁找我呀?”
胡喜净急忙回应:“艳艳錒,我是你胡伯伯,你听我说,北斗行动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在电话里面一句话两句话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你立刻通知其他人,取消这次行动计划。”
事情来的太突然,从电话里就能感觉到,华椿艳愣珠了,电话停顿了好半天,华椿艳才说道:“但是,那壶怎么办呀?”
听见壶两个字,胡喜净就像见了鬼那么恐惧:“扔了,随便找个地方把壶扔了!”
华椿艳乖巧的答道:“哦,我知道了。”
华椿艳话音未落,李鼎拉开电话亭的门,走了进去:“什么壶呀?我帮你找地方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