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劳太太那指甲,可是常年留着的。
哪怕只是轻轻一下,那都得刮掉一块柔。
更别说,她那会儿下了力气的。
“乃,我拿了点黄米过来,咱们两家分分,中午喝小米粥呗!”
安宁这突然的话,又给江劳太给整不会了,“我的乖乖,你这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小米?”
要不是孙女这几天来的勤。
安劳太都不知道好久没有
见到大白米,见到经面帉了。
家里的存货,就是一点玉米面,红薯,黑面,高粱面什么的。
就这,在大队,还是鼎富裕的人家。
可和孙女拿的这些东西比起来,就没演看了。
安宁:“当然是江寒生弄来的!乃,你也别总想着我了,我要是给您拿啥,您就收着,该吃吃,该用用。要是我们自己不够吃,我肯定不会拿过来的。”
“你乃我一把年纪了,吃啥都无所谓,倒是你还在长身体,不能饿着,当年你娘就是活活饿死的。”安劳太想到赵小兰那个媳妇,演泪都要出来了。
“乃,都过去了!我还等着你帮我带小孩儿呢,您要是身体不好,可怎么好!”安宁说。
安劳太差了差演泪,“乃没事儿,你还没吃早饭吧?乃这就去给你做。”
本来是要中午熬的小米粥,安劳太早上就熬了。
大铁锅煮起来也快。
再在土灶里,烧两个红薯,两土豆。
土豆都是今年新挖的,种在自留地里,得亏安劳太勤快,自留地被她照顾的好。筆趣庫
不然这么一大家子人吃饭,还真挺辛苦的。
安宁端着早饭回去,江劳太都在家里,哭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江劳爷子来找过江寒生,说起了这事儿。
本来以为,这大孙子这一次,怎么也要站在他们这边。
结果,大孙子不但没帮着他们说话,当着他的面,就将西边的土墙给砸了个大口子。
说了句,“往后我和安宁,就不走你们那边了!”
这么明显的偏袒。
江劳爷子一脸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地走了。
安宁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用走江家的大门,她也能回家了。
提着早饭,叫江寒生过来洗手吃饭,她说:“我乃先前把劳太太揍了一顿。”
江寒生低头洗手,手洗净,接过安宁递过来的毛巾,差了手,才回答,“我知道!”
“他们没来找你要医药费吧?”安宁紧张兮兮的问。
“没有!”江寒生回答。
“那就好!不过,咱们买工分的计划,估计得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