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解除,也非常简单,只要一方不愿意了,这契就失效了。
简直比合同都没有约束力,毕竟违反了合同还给赔偿呢,这个契却是说解就解,小孩过家家一样。
“来,花花,咱们来立个契。”
扈轻抱着扈花花到一楼书房,其实是用书架屏风多宝阁隔出来的一方空间。
她铺了白纸提了毛笔开始练习。
契文比符文和佛文都要复杂一些,无论什么文都要一气呵成灵力均匀。扈轻画了上百遍才画正确,又练习了上百遍才能一笔画成。
换了切割整齐的空白黄符,灵力涌入笔尖朱砂,一笔落下。
啪。
符纸破了。
换一张,再来,啪,又破了。
扈轻皱眉:“捏不珠笔的感觉,笔尖像是活了歪来歪去,怎么会这样?按说,我可以绘成尔品符,佛文也能写成功几个,怎么契文这么难?”
绢布道:“契约契的是两方生灵,越是灵智高越难契,这与——算了,你现在碰触不到那个层级。你现在只是觉得难写,高等契文可是需要领悟法则之力的。”
扈轻翻了个白演继续练习,废了几百张符纸,总算成了。
“花花,来,滴血。”
扈花花惊悚的将四个小爪子都压在身下,天哪,又要拿针扎他。
扈轻不顾他的反对,拉出一只小爪子,轻车熟路的一扎,挤出一滴血,滴在契文上,然后自己也滴了一滴。
契文腾一下烧起来,一层若有若无的东西朝自己落了过来。
扈轻下意识的摆了下头,屈指搓了搓额心。
扈花花显然也有同样的感觉,甩了甩头。
“花花?”扈轻尝试着在心里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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