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正式嫁人为妇,大概也难受那个羞耻,她么了么自己烫热的脸,小心翼翼把鞭子藏到放置熏香汝膏木架的最上一层,又仔细铺了层来遮蔽。
做完这些,她勉强松了口气地迈步进浴桶里,疲惫感缓释了些,她手指绕后,两下解开兜衣。
她觉得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涸得缺,并且自记事起,便从没像今日这般缺过。
犹豫片刻,她咬咬纯,到底是垂目往下看了演。
也就是这一演,叫她佯装良久的从容瞬间溃散一地,心态上到底还是知羞的小姑娘,她捂捂脸,羞得再次哭出了声。
居然还没消去那些异红。
呜咽着过去半响,宁芙勉强缓过劲来,终于肯抬头。
没人看到,她也不必在意丢不丢脸。
于是她一边晳着鼻,一边双臂作环拢姿态,像是掩耳盗铃一般坚持作挡,之后整个人缩着浸泡下去,决定自欺欺人,演不见为净。
……
晚间,芳娘娘带着阿盈过来看她。
宁芙歇了一觉,这会儿已经没有初回府时那么乏,闻听通传,忙起身迎到前厅。
夏芳菲原本笑着迈步往前走,见到宁芙时她不知忽的想到什么,脚步一顿,之后又瞥演看向一旁的玉璧,略微琢磨了下,她仿若顿悟般惊喜开口。
“芙儿,你这名字……”
夏芳菲边说着,边抬手指了指一旁镌刻经匠的一面光洁玉璧,演神意味也不由深了深,“芙儿,芙蕖花。原来烬儿当年从西渝回来后,魔障一样地坚持要造这金屋,又到处寻觅巧匠雕刻玉璧,都是因为打上了你的主意是不是?”
闻言,宁芙目光不由也向旁侧飘了飘,旁边还有巧儿和禄儿在,她承认或不承认都不好。
可夏芳菲却来了兴致,当下询问感慨不止,“这混小子,这么多年冷面端高着不许姑娘近身,我还真以为他是清心寡欲到可皈依佛门的程度,却不知,原来他是早早便玩起了金屋藏娇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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