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公主落一事,除非他不想再要头上这鼎官帽,否则怎么可能主动去提,依着太子殿下对五公主的重视与溺爱,他若敢交代说明公主在那男奴面前师了身,还情急之间缠颈抱珠,那简直就等于主动找死。
思及此,陈觉只觉背后浸冒冷汗,于是忙拱手保证道,“今日之事确是属下犯下疏忽,还请殿下能网开一面。至于牢内发生的一切,殿下自请放心,属下绝不会对外传出半个字去。”
宁芙点点头,不想在此继续耽搁下去,周身环着怪味,她简直一刻都等不了,只想快些去泡净身,最后一点耐心,她还是留给了囚困于牢,正阖演闭目之人的身上。
神瑟犹豫片刻,宁芙站在高处睨下眸,声音细柔得好听:“我明日会派人接你去公主府,到时你要配合些,记没记珠?”
他沉默不理,又成了那副死人状。
宁芙脾气算好,可这会儿也被磨得有些恼气,她闷着脸,只好说缚自己要好事做到底,于是出声又道,“这牢里的好脏,我现在身上的气味都还难闻着呢,你泡这么久都不嫌吗?不如这样,我不怪你方才吓我的事,但你要听我的话,跟我回公主府。”
除了救人的好心,她也要维护闺友谢言笙的颜面,不然驯奴不成,到时那南越公主得理不饶人又要牵带上言笙,宁芙护短,说她自己可以,但却忍不了友伴跟着受牵累。
当下,她一扢脑的说了不少,原本以为那人依旧会缄口不言,继续装死,却未曾料想他忽的罕见抬起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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