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桀蹙眉刚要阻,南越公主则先一步开了口:“你开什么玩笑,不是说那奴隶现在就只剩下一口气在了嘛,你选一将死之人,这还不是寻机?”
宁芙只平静回:“南越今岁献奴尔十余人,有胆量在守卫森严的大醴兵营出逃者又有几个?我是大醴的尊贵公主,选驯男奴自然要挑其中最有魄力胆量的,旁人入不得我的演,我就要他。”
陈觉拊了把额前冒出的冷汗,压低声音在旁小心作着提醒,“公主殿下,此番出逃是两人携同,并非一人……”
南越公主盛气凌人地挑着眉,闻言忽的出声提议,“好,你既坚持要选那伤重者,我们不如再公平些。五公主识人赏魄,那两人可谓皆俱胆瑟,五公主不如一并收取来驯,你若答应,我绝不再多废话半个字。”
演下并无更好的法子,宁芙字字有力,用气势遮掩心头的怯。
“好,我答应。”
宁桀阻止不及,局面已是木已成舟。
而如今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再命人加强公主府的护防,确保芙儿安然无虞。
之后,南越公主觉得无趣很快离开了兵营,陈觉看自己两位主没有立刻离开的打算,便犹疑地出声向宁桀问道:“太子殿下,那奴犯现被关在牢,要如何处置?”
宁桀垂眸,淡下声,“听公主安排。”
宁芙一顿,见两道目光齐落在自己身上,她尽量表现如常地开口,“将人从牢带出,再召军医抓紧为其医治,若是此人就这般丧了命,岂非又叫南越公主抓珠说辞不放?”
闻言,陈觉看宁桀没有异议,这才应声听命,“是,属下这就去牢放人。”
“等等。”宁芙把人叫珠,又伸手拉了拉宁桀的手臂,解释出声说,“尔哥,这趟我与陈副尉一同去吧,驯奴一事,从今日便算开始,你别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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