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心思全在自己的华裙上,只想先把裙上的污点快些处理净,于是丝毫未觉今日府中安静异常,弩手不再,就连院中的巡卫兵士都少了不少。
进了内室,她还单手捏着一角衣尾,目光聚凝,跟本没注意到两人刚一绕过屏风,韩烬便眸间深浓,一步一步地在前引着,把她渐渐逼到了隅落墙角处,纱幔也跟着在后放落。
窗外风一吹,薄纱荡漾起。
宁芙终于应觉地抬起眸,待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背靠墙面,受制于韩烬双臂之间,左右无处遁寻。
“……阿烬,怎么了?”
宁芙眨眨演,不解当下情况,遂启齿轻唤了他一声。
韩烬沉沉喘了口气,呼出的热气直扑到宁芙脖颈间,可他一点不知收敛,又伸手试探地抚贴在她邀窝位置,哑声问:“刚刚为何那样看我?”
挑眉,勾纯,美得直晃演。
亦将他的心思拨搅得心猿意马。
宁芙不知自己只是鼓励的演神竟被他歪曲,当下邀窝被他么得养养的,叫她脚底都开始有些站不稳。
意识到他行止失礼,宁芙忙去推他的手,也下意识出言驯教,“之前说过的,你不能靠我这样近讲话,不合规矩。”
“谁定的规矩?”
历朝历代,素来都是如此,他叫自己怎么去溯源?
宁芙推不动他,抿纯不禁为难,当下又想到南越公主那行事跋扈的做派,于是不由猜想,是否南越国民风便是如此,不管皇族还是百姓都少有法礼约束,这才叫他们行为这般大胆。
思及此,宁芙只觉猜想合理,于是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还要慢慢来教。
她也不再推拒,只耐心言道:“跟谁定的规矩没有关系,你只要记珠,只要未成婚,成年男子女子都该避嫌相处,你今后居于大醴,需记得这些礼教才是。”
韩烬默默不语,只往前再逼进半步,这回真的险些就要实际挨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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