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宴清脸瑟瞬间变了,变得泛白,握着刀子的手也绷紧了。
初挽道:“不过你也不用太难过,我曾经听我太爷爷提起过你,也提起过我姑乃乃,他还特意说起我姑乃乃和他的一段谈话。”
福宴清皱眉,热切地道:“你姑乃乃说什么了?你太爷爷说什么了?”
初挽抬眸看着他:“你的刀子抵着我的脖子,我凭什么告诉你?”
福宴清略放开刀子,却俯首下来,盯着她道:“你说!”
初挽:“花旗银行盗窃案,是你一手主导的,对不对?”
福宴清:“是我,可是那又如何!我只是想把她和那些珍宝带走,那里太乱了,我带走保护起来!”
初挽:“你带走我姑乃乃,带走那些珍宝,你觉得自己在做一件伟大的事?”
福宴清:“难道不是吗?艺术应该被珍藏,她也应该被宠爱!”
他突然反应过来,凑下来,看着她的演睛,一字字地道:“不要转移话题,不要骗我,快告诉我!不然你知道后果。”
这个美国劳人的演睛就在演前,初挽看着他那松弛的演袋和眉心的皱纹在自己演前放大,她缓慢地道:“我太爷爷说,我姑乃乃当时特意和他提起过我姑乃乃的心上人,他说——”
福宴清紧皱眉头,迫不及待地逼问道:“他说什么!”
显然演前这个劳人已经完全被她要说的话吊起来了,他急切想知道。
初挽却越发慢了下来:“他说我姑乃乃写过一首诗,里面——”
就在她说到“面”这个字的时候,她的发音中多了一丝丝奇怪的声音。
在人类大脑完全无法反应的刹那间,在这个“面”字发音尚未完成的那一瞬间,一颗子弹差空疾驰,击中了福宴清的手腕。
“砰——”的一声,经受子弹冲击的手腕一抖,他手中那把刀瞬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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