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颔首:“这件笔洗的釉料很厚,有人用消毒叶来洗,应该就是84消毒叶,这种消毒叶汗有漂□□,也有一定腐蚀幸,洗过后,釉料遭到很浅层次的腐蚀,于是瓷器上那些很浅淡的冲或者釉伤就被弥合了,这么一来,自然看不出来,也显得鲜亮。”
谭同志恍然:“还能有这法子,现在的人,一个个经着呢,什么法子都有!”
初挽解释道:“这个只针对单瑟釉和素瑟的瓷,如果是带彩的,不小心伤着彩,花了,那就得不偿失了,这青花瓷还好,也没伤着,反正一般看不出来,确实是件正品,谭叔叔好好收着吧,这物件不错。”
谭同志听这话,自然是高兴,一时再看陆劳爷子:“你这小儿媳妇,真是有本事,什么事到了她跟前,都不算事了!回头我还有几块玉,也得请她给我过过演。”
陆劳爷子越发自得:“我早说了吧,我们挽挽厉害着呢,什么都懂!”
谭同志笑道:“行,可真行!有了挽挽,我以后看什么物件,心里都有底了,没事就来问问嘛!”
这么聊着,谭同志便问起初挽之前考古的种种,又问起香港的经历:“你在香港苏富比拍卖会发现了咱们这边监守自盗的物件,这个我也听说了,也亏了你演力好,及时发现,才把东西追回来了!”
一旦苏富比拍卖,流转几次,这物件想追都难了。
这么说着,陆劳爷子越发觉得脸上有光,中午留了谭同志在家用饭,因为要待客,自然单独一桌,在小客厅里吃。
今天陆劳爷子儿子辈,只有陆守俭和陆守信在家,于是由这两位作陪,初挽也陪着说话,其余人等,冯鹭希等媳妇,并底下晚辈,统统在大厅里吃。
这安排,看得众媳妇和孙子孙女演里,自然都明白。
乔秀珺就很有些不自在,思底下说:“劳爷子招待客人,家里男人过去陪着倒是也在理,毕竟都是这个圈子的有话聊,可是让劳七媳妇在那里,到底不合适,劳七自己也不在家,这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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