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退烧,晚上还烧得更厉害了。
第二天他没能去上学,只迷迷糊糊地听见外面的车子开进车库,还有下车后沈婉在窗外问谭谌的温柔音色:“小谌还想吃刚才的早餐吗?那我让人再去给你买吧。”
等被发现,岳或已经烧到了39.8度。
他还小,又硬生生熬过半夜高烧,走路时双腰都是软的。
自那以后岳或就记住生病的滋味了,发誓再也不要生病。
所以五六年过去,没再经历过病痛的岳或还真没察觉到自己发烧了。
他只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有点犯懒。
“把头发撩上去。”灯光明晃的宿舍里,林是非站在岳或面前,手里拿着湿毛巾和退烧贴。
当时离晚自习下课就剩十分钟了,察觉到他发烧一秒钟都没等,林是非抓起岳或的手腕就去医务室。
到那一量,37.6度。
岳或坐在床沿倚着床柱,觉得他小题大做,嘟囔:“不用贴退烧贴。”
但手还是老老实实把额前的头发掀上去。
林是非先用温热的湿毛巾把他额头擦了擦,等很快自然风便把蓝色内里的退烧贴,贴在岳或额头正中央。
弄好后,岳或探手了贴着东西的额头,小声嘀咕:“怎么搞得我像个宝宝。”
“嗯。”林是非说道,“那今晚别再踢被子了。记住了吗宝宝?”
“......”
“我什么时候踢过被子?我睡觉一向老实!”岳或据理力争很不服气。不然他会那么多年都没生过病吗?都是因为他把自己照顾的好。
而后那句“宝宝”就像泡澡的热,瞬间侵染四肢百骸的毛孔,烫人。晚自习时的那句“宝贝”紧跟着卷土重来,岳或直眉瞪眼不知所措,只觉得自己好像烧厉害了。
呼吸都是热的。
他知道林是非是开玩笑故意这么喊,但他却控制不住羞耻的心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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