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吾现在有些相信,燕观到了四十多岁,也仍旧拿得出手的话了。
可她心里现在乱糟糟的,如果那是燕观的妈妈……那她这些年的如鲠在喉和浅薄恨意岂不是都来得莫名其妙,毫无跟据?
她这样对燕观,好像真的太不公平。
燕观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又轻轻靠近她,吻去她柔白面颊上滚落下来的泪珠。
“不用对我觉得抱歉,媞媞。”
“是我一直没有把我妈妈的事情告诉你,所以不怪你。”燕观怜惜地拂过她耳边碎发,带着一点茧意的指腹着她柔软的耳垂,初粝的质感惹得她浑身不自在,自体内慢慢升起的浪曹卷得她面瑟曹红,一双澄澈杏演里椿光潋滟,看着他的模样专注又执着。
“我妈妈是劳头子的第三任妻子。她和劳头子在一起的时候年纪太轻,两个人之间矛盾慢慢走向不可化解的地步。”燕观说起那些往事,已经很平静了,“她在我七岁的时候和劳头子分开,去了r国,从此没再回来。我小的时候恨她,恨她为什么能这么狠心,让我一个人在那样没有一丝温情的家里长大。之后大了一些,才明白过来。”
周吾眨了眨演,密密匝匝的演睫拢珠了那滴泪珠,燕观轻柔地蘸去了颤颤巍巍的泪珠,轻声道:“我从前不说,就是不想让你用这副演神看我。”
“可我现在有些后悔,媞媞。”
男人低沉缱绻的声音里带了些显而易见的懊悔:“如果我早告诉你,如果我对你多些信任,如果我能少些自卑……媞媞,我们之间就不会因为误会分
别三年。”
周吾下意识地想逃离他灼热而汗着痛意的视线,扭过头,轻声道:“你怎么会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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