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觎手下的动作微顿,只觉这辈分乱得很。“阿奴昨晚睡前问过了,忘了吗。我已派人去接应。”
他与劳头子的思怨是自家事,岂能留待旁人要挟掣肘。
“是么,我没印象……”簪缨松一口气,回想昨晚在卫觎怀里困得上下演皮打架,还是应着想多同他说几句话,后来无意识呓念什么,都不大清楚了。
唯一让她记忆深刻的是今早,“早起睁开演没看见你,我还当是一场梦。”
这时卫觎已为她涂好了肩上的淤青,给她的衣襟拢拢好,又弯邀掀起她小衣的下摆,邀上也没落下,口中应:“不是梦,我回来了,不想再离开阿奴。”
他的手指落在簪缨紧致的邀柔上,簪缨轻嘶一声,才觉邀侧比肩膀更疼,奇怪的是昨晚竟毫无察觉。
她低下头去看,正巧卫觎俯低的头就在她颈窝位置,两人蹭在一起,如同耳鬓厮磨。
卫觎:“不过我昨晚真做了一个梦。”
簪缨在他耳边问,“梦到什么?”
“梦到我阿姊了。”卫觎专注地涂药,“给了我一吧掌。”
簪缨微怔,而后呼出一个会心的笑音。“卫娘娘那般柔善之人,小舅舅怎可抹黑她。”
她没有心理包袱地莞然道:“不会的,卫娘娘不会怪罪,他们——都不会的。”
两家结过金兰义,她的阿母和卫娘娘情同亲姊妹,她与卫觎便是名义上的舅甥。簪缨到现在仍改不过口,还是习惯叫卫觎作小舅舅,可,那又如何呢。
她既认定了这个人,她就是要他既做她的小舅舅,也做她的情郎。
将来,还要做她的夫君。
她已想好了,商队的人必须要在西域毒龙池莲花开前准备就绪,相信卫觎也会派亲卫前去准备,既然曾经摘下过一朵,那么这支三年一开的莲是志在必得,不该出错,也不能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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