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连连点头,“没错,就听你的。”
皇帝心里很高兴,又问,“你刚刚说顾轻衍也许跟着安华锦去了南阳了?此事可是确实?”
王岸知摇头,“臣还不确定,也是猜测而已,臣离京四年,对京中之事都不甚分明,也不知我那七表弟有多少势力,但觉得,以他的性子,那般喜欢安华锦,为了她,在宫宴那日,连身份都不顾了,对陛下的禁卫军出手,公然带走了她出宫,听闻陛下取消了他们二人的婚约,他会甘心放心将安华锦放回南阳吗?也许回了南阳,南阳王就会给她另谋嫁娶,毕竟年纪到了,他不放心跟去,也不稀奇。”
皇帝诚然地点头,“你说的有理,也许他还真是去南阳了,枉朕还听了小八的,以为他当真在顾家的家里躲着朕。”
王岸知笑,“敬王还是太年少了。”
“是啊,太年少了。”皇帝叹息,不堪大用啊,派出的人,都折了。
“不过年少虽然年少,但敬王也是可塑之才,陛下如今春秋正盛,慢慢磨炼敬王就是了。”王岸知道。
皇帝点头,讶异地看着他,“你觉得敬王是可塑之才?”
言外之意,能立为储君?堪当大任?
“是啊,敬王是可塑之才,但还需陛下督导督促。”王岸知点头,意思隐晦,如今自然不行,不代表将来不行,打磨好了,也不是不行。
皇帝颔首,“嗯,六郎的话有道理。”
本来也是,如今他的儿子里,还就敬王能给他分忧讨喜了,再没有一个讨喜的儿子了。想想那四皇子五皇子,虽然也是个健康的,但真是窝囊一言难尽。
君臣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王岸知出了帝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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