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那老头儿再生出点儿毛病,到头来外间还当是陛下您不能容人呢。
一句脾气暴躁,便戳住了出了赵祯的痛处。
他再怎么说也是皇帝,难不成还要为此迁就一个臣子?那这皇帝倒不如他来当好了。
再说,王臻本就是这番次相的候选人之一,如此性子急切,还公然咆哮大殿,你这是要哪样?
你这还没做宰辅呢,陛下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就得听你的了?
这样的宰辅能要吗?
能吗?
不能!
当堂咆哮帝王,然后还想逼迫帝王听你的。
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这样的王臻,若是将来放在中枢……怕是不合适吧?
作为首辅的张之白始终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吕夷简,这种不见血的朝堂争锋他太清楚了。
吕夷简哪里是在为王臻求情,分明是想断了他的宰辅路啊!
而且这并不是在玩权谋,只是一个宰辅说话的艺术而已。就算王臻再恨他老吕,也无法拿到明面上来说。
说什么?
人家为你求情还有错了吗?
吕夷简不可能直接说:那个啥,官家啊!王臻这人不好管束,而且脾气太大了,这要是进了中枢,他还不把您看得死死地?
如此用一句‘脾气暴躁’赵祯的面子有了,秦为也少了个强援,算是一记狠手。
别指望宰辅是善茬,就算再大公无私的宰辅,他们首先也是这大宋朝堂上的一份子,政治交锋从来都是不论黑白的。
老吕若是善茬,也升不到这个官位来,早就在漫长的宦海生涯中被人干掉了。
秦为弄了几大车铜板,狠狠地恶心了老吕一把,他当时没有发飙,而且还客客气气的将钱又送了回去,仿佛吕家感谢秦为的出手相帮。
这就是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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