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不算假的么?”
“真假之分,终归是要由你自己判断的,奥默先生,”一旁的令说着,手中突兀地划出一道古拙的酒碟,端起葫芦便满上一杯,朝奥默递来,“不过比起我的来意,我还以为奥默先生会关注时间。”
“时间是被停止,还是拉长,我想的话,应该是这么个状态吧?大概是后者。”奥默淡淡的说,瞥了那酒杯,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接过。
“虽然下面那两位还在正常对话。”
织女大抵没有人类的待客礼仪常识,而牛郎大抵也没有主动提及的勇气,所以那俩人就搁那儿纯尬聊。
不过要算算时代背景,或许待客礼仪这块儿本身都还比较原始。
上面也没好到哪儿去,奥默端着那浓香四溢的酒碟看了几秒,轻抿了一口。
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无比正确。
那仅仅是一小口带来的辛辣感,险些让他给下面降下一场雾霖。
但他终归没有失态,只是沉默。
然后在沉默中,又小酌一口,以进一步的适应那份反而让感官钝化,也让眼中看得更清楚的极端。
他好像能看到空气中游离的异常气团,还有那一切更加对比碰撞更加鲜明的油彩。
而将他那并未失态,也无脸与耳泛红的反应收入眼底,令便是愉快的回道:“不错。”
“在这里,外面的时间会无比缓慢,奥默先生暂时不用犯难出去之后被女伴们念叨。”
所谓的梦,便是常给人这样的体验,委实说奥默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时间观感极长的梦了,只是对于罗德岛论坛的那群人提及的‘令的梦’,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
她甚至能将梦境走向加诸于实物,给一卷画轴平添几分朦胧的真实。
朦胧与真实,这份本该彼此冲突的感触融为一体,当真随心所欲、神乎其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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