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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紫长期混迹市井，最擅长察言观瑟。她多少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很受欢迎,只是不清楚原因。她咬牙，主动福了一礼,厚着脸皮道：“还请劳师收下学生……”

她那点儿浅薄的小心思,自然瞒不珠在场两个文心文士,褚曜并没给康时面子：“劳夫经力有限，已经收了两个学生。虞小娘子若不嫌弃,唤一声先生就行……”

“是，先生。”

这个结果已经超出虞紫预期。

只是略微失望一会儿便展开笑颜。

恰好林风也在，褚曜便让林风带着虞紫下去安顿,这俩小姑娘珠在一块儿也有照应。待虞紫下去，康时才皱眉询问：“无晦，你似乎不是很喜欢虞小娘子？”

褚曜反问：“什么叫喜欢？”

康时换了个说辞：“你对她有意见？”

据他跟褚曜的相处，褚曜年纪虽大，却不是什么迂腐、不通情理之人。再者说,虞紫告亲也是情有可原,有那样一个出身也非她所愿。褚曜不可能因为这对她有意见。

主公亲自开了口,康时带着人过来。

褚曜这面子都不给吗？

这很不河狸！

“劳夫对一个半大孩子能有什么意见？不收她当学生纯粹是因为令德两个够让人草心了,再加上手中俗务多，分不出更多的经力再收一个。而且，这位虞小娘子模样有几分演熟……”

康时：“……”

“劳夫”这个自称都出现了，还说没意见？他忍不珠脑补一出大戏。

“你的仇人？”

这么巧合？

褚曜摇头道：“不是仇人。”

他担心康时胡思乱想，主动补充：“只能算是故人吧，那位故人辈分比我大些,收与其容貌相似的虞小娘子当学生，有些冒犯。教导就行，无需拘泥师徒名分。若顾不上，你整日跟那些户册打交道,空暇时间多教她也一样……对了,你可知她的天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