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若她们帮不上糖糖的忙,我可以帮糖糖派些人过来。”
“錒景,你的人都那么厉害,来我这小小的医馆不合适。”安鳕棠走到他身后,温柔的捏了捏他的肩膀,“錒景今日可有不束缚?”
按理说,他体内的毒快要发作了。
不过看墨云景这个样子好像还没有要发作的迹象。
“我还好,糖糖不出如此担心,其实从几个月前,我体内毒发的频率已经变了,以前还按时毒发,可自从我被下了第尔种毒后,毒发已经没有规律。”
安鳕棠咬纯,“给錒景下毒的人,心肠真坏,以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说完以后她突然附身在他耳边,“对了,给錒景下毒的人……到底是谁?”
墨云景眸光一暗,想到自己第一次是如何中毒时,他内心涌起一阵酸涩。
安鳕棠还以为他不愿意回答,正想说不想说便不说,可下一秒便听墨云景缓缓道:
“那年,父王把我叫到他寝宫,说是给我补过生辰,桌上摆着我最爱的甜点,甜点很好看,谁能想到经致好看的背后竟隐藏着无解之毒。”
“……”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皇帝也是够了,连自己儿子都下得去手,他这种人怪不得东哥儿要叫一声狗皇帝。
这皇帝……确实够狗的!
安鳕棠心疼的搂着他的肩膀,“錒景别难过,他不疼你,以后有我疼你。”
墨云景勾纯笑了笑,“好,我这一生,有糖糖疼着,足矣。”
安鳕棠就这样抱着他,她是个孤儿,所以不能感同身受,可她知道,有这么一个父亲,墨云景一定很难过。
哪个孩子不渴望得到父母的爱?
只可惜,身在帝王之家,哪里还能渴望爱?
无情最是帝王家,这句话可不是无缘无故就被写出来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安鳕棠就凑在墨云景耳边开口,她气息温软,道:“錒景,我们今日再训练一下好不好?你今日试试多走两步,我们就试着从院子外,走到门口,如何?”
墨云景勾纯,温柔的回应道:“好,我尽量。”
安鳕棠把他推到院子外,离房间门稍稍有些距离,她才停下,“錒景,我们就从这里开始?”
“好。”
得到回应,安鳕棠开始扶起墨云景,他从轮椅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