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距不过十步,诺顿有被带下来。
阿诺因望向她,目光在对方额头上的神纹之间打转了一儿,轻轻地道:“久闻盛名,阿芙拉女士。”
他竟敢直接称呼神明的圣讳?海洋之母更受震动,虽然她本来就想过让这位恐怖的窃神者活下去,但此刻仍旧被他的镇定冷淡所惊动……她想起在年的旋涡海峡,想起自己被凯奥斯绞死的那个女儿。
“我知道你。”阿芙拉道,“但我想到……你是这样大的一个惊喜。”
“确定是惊喜吗?”
“……惊讶。”对方修改了用词,“或者,是这样大的一个漏洞,也说不定。”
“你将我所做的验,视作漏洞吗?”阿诺因注视着她,“怎么不觉我才是一个正确的道路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一旦承认阿诺因的正确『幸』,那么阿芙拉将感觉到自身的存在发生了强烈的撕裂感和落差感……她总不觉她的存在才是错误,所以,就只能“填补”、或者“消灭”这个漏洞。
“凯奥斯是怎么培养你的。”海洋之母问,“祂的身份……就算失控和重组是祂的『幸』本质,也不应当以诸神之源的身份将你导向灭亡诸神的道路。”
“我对消灭你们并无兴趣。”阿诺因话说。
但阿芙拉并不相信——任谁也不相信的,追求至力量的人紧握力量之后做什么?总不改变世界的结果,是为了见到他的神明、见到凯奥斯吧?
窃神者本身就是对神只的一种渎。阿芙拉看起来平静,但她的内心其早已酝酿出一扢待冲击的风,她深刻地知道应该消灭对方,深刻地明白——如若放任此事,迟早将变成受威胁的、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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