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盛煦然竭力支撑,“你做梦!”
奉有仪没指望他会同意,遂也不再废话,铁腕骤然发力,三两息的功夫就把小侯爷的玉手给死死压在了酒桌上。
盛煦然是在众人嘈杂的呼喊声中回过神儿的,他盯着又痛又麻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败给了奉有仪!堂堂七尺男儿,掰手腕掰不过一个女人!
奉有仪用手指隔空点了点他,“欠我的,记得还。”说罢,一掀袍角,背着手神气活现的走了。
要是搁小的时候,盛煦然指定推开门扑到温在恒怀里,哭着让大哥给他出头。说实话他现在也想这么做,可今晚是大哥的新婚夜,他受了再大的屈辱也不能去打搅。若杉不知被扔哪儿去了,冷教头也不见人,小侯爷自个甩甩手,灰不溜的回了客院房中,闷头扑倒在床铺上,发出几声不甘的怒吼。
翌日一早,盛煦然跟早起练功的知雨打了声招呼,便带着随从直奔罗浮山而去。他想的是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怎料主仆三人还未出得城门,就倒在了一家早点铺子里。
奉有仪上前踢了踢不省人事的小侯爷,弯腰把半拉包子从他嘴里取出,一面吃一面打手势号令手底下的人把人抬走。
吃罢了抹抹嘴,奉有仪望着湛蓝的天空伸了伸懒腰,蹲守了一夜,她都没睡好。毕竟是金尊玉贵的小侯爷,她怎舍得让他屁眼流脓?她会帮他兑现赌注的。
日头越升越高,若杉总算醒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现昨夜的一幕幕,总觉得有什么事原本挂在心上睡一觉竟给忘了。他拍拍脑袋,忽地一个激灵蹦下床,套上衣裳直奔客院。
小侯爷人不见了,也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若杉直觉不太妙,也顾不上那许多,脚下生风的赶往东院禀告温在恒。一进院门他就被彩墨喊住,方知将军夫妇还没起。彩墨问他有何要紧事,他将小侯爷同奉有仪掰手腕的事说了,今早又不见了人,生怕小侯爷遭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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