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站在贵人们的角度看问题,这些人总觉得自己才是这座城市的宠儿和主人,以为这座城市离开了自己就什么都失去了。但实际上他们什么都不是,既不是时代的宠儿,也无法决定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存亡,他们什么都不是。
相反,在李骁看来,当大量的贵族逃亡之后,布加勒斯特独特的活力和魅力才表现出来。当有志于同民族和国家共存亡的人手拉手走上街头,扛着简陋的武器日夜兼程的赶造街垒时,那种独特的魅力让人肃然起敬。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没有这样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将要死掉。至于那些所谓的贵人,他们永远也不能代表一个国家和民族。
看了看街头热火朝天的景象,李骁将注意力又转回到了伊戈尔的信上,对这封突如其来的信他非常重视,因为罗斯托夫采夫伯爵一直让他看不透深浅,他不知道这位高深莫测的伯爵旧竟想要做什么。
但是,这次的信却告诉了他很多,比如他总算能大概猜到罗斯托夫采夫伯爵想做的事情了。比如尼古拉一世晚年的莫名其妙,因为早年的尼古拉一世虽然野心博博,但他的野心还是装了阀门的,一旦到了紧要时刻,他那个阀门就会起作用,告诉他该收手了。
但是从1845年开始,尼古拉一世的阀门好像就出了问题,首先是在宗教问题上跟法国对掐,为了皮大一点儿小事掐得死去活来。虽然罗曼诺夫家族都有圣徒情节,都梦想着光复君士坦丁堡和耶路撒冷,但为了一些有名无实的东西就大打出手,这完全是吃鼎了好不好
历史上1848年革命发的时候,尼古拉一世的表现倒是没啥特别奇怪的,以他对待革命一贯的态度,哪怕闹革命的是死敌法国或者英国他也会大义凛然不计成本的去救援的。因为他一直就痛恨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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