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泰...不是月车的主子吗?”
蔓蔓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就生气,“本来我自己就能搞定的,就是那个可恶的大叔害得我地鼠都被毁了,你搞错了当时你重伤昏迷,遥叔叔当时正好在洛城,是他治的你。”
余长斯肯定是相信自己姑娘的,难怪中途泰王他们拐弯抹角的打听什么铁鼠,刚没刨两口饭,又激动的拉过姜子遥的胳。
“劳兄呀,没想到是你救的我,没有你肯定就没有现在的余长斯,我一定得好好感谢你,”
扭头望着端坐在蔓蔓旁边的余长斯,“你放心!子鱼放在我这里,我一定好好教他!他以后就是我儿子!”
这厚脸皮!姜子遥见一旁幸灾乐祸的徒弟,自己是遇到对手了?
扇子一开,就没有我遥君忽悠不了的人!
蔓蔓帮着收拾完饭桌,回来望着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劳爹,赶紧跑上去递上帕子,“劳爹,你这一身的汗还没洗漱过呢,快去洗洗,子鱼和遥叔这么久没见了,你一直拉着遥叔啥。”
余长斯被自己闺女一说,想着也是这个理,赶紧起身告辞,“对对对,那遥兄你先跟子鱼叙叙旧,听说这孩子从小就跟着你,肯定有很多话说,我先去洗漱,刚才的你说的轶事咱们明日接着说,接着说。”
姜子遥接过蔓蔓手上的茶,“看你紧张的,我又没欺负你劳爹。”开心的抿了抿,“哎呀,没想到我还能喝到徒媳妇的茶,乐哉乐哉呀~”
蔓蔓坐在一旁椅子上开心的看着姜子遥,“我说的是真话,难道你不想子鱼,不过,“蔓蔓捧着小脸往前一凑,“遥叔叔是答应子鱼做我相公啦!”
姜子遥拿着扇子点了点蔓蔓额头,“这么懂事的丫头,我当然得同意,不过你爹好像不同意哦。”
“我爹听我娘和阿乃的,她们已经同意啦,你再同意,那子鱼就是砧板上的鱼儿,肯定跑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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