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真应了他当初的那句话?只为一展胸中所学?
顾怀长长地叹了口气,或许道衍此举,也有一些功高震主功成身退的忌惮在里面?
道衍和顾怀都是谋士,在打完天下之后,唯恐天下不安,有能力颠覆天下的人是最为遭受忌惮的,只是道衍退了,顾怀却退不了,如今成了靖难四国公之一,朱棣又似乎起了戒心,收回秘谍司和锦衣卫...
顾怀只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他看向手中这张大明的长期饭票,上面有四个大字,“奉天靖难”,大明开国以来丹书铁券就发过两次,一次是开国时的“开国辅运”,然后就是这次了,可是顾怀突然想到一件事,第一版的“开国辅运”,好像八成都已经被朱元璋早早送去了地府观光,还好朱棣不会学朱元璋,要不然拿到这玩意儿还真不一定是好事。
但不管怎样,这可是国公啊!大明除了姓朱的,就只有徐达一个异姓王,还是死了之后封的,王爵一世而终,他顾怀现在几乎已经爬到了大明爵位的顶端,要说不激动那是假的,搭上靖难这趟车,四年就走完了别人一辈子都走不完的路。
他收起丹书铁券,这些事以后都可以慢慢去想,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锦衣卫和秘谍司的处理。
朱棣的意思,是要让秘谍司彻底并入锦衣卫,然后交给纪纲,让他去替朱棣处理方孝孺那批人,顾怀身为国公,确实不应该再出面理会这些,但要将一手带起来的秘谍司,和从裴昔那儿继承的锦衣卫交出去,他实在有些不愿意。
并不是想要权倾朝野做个权臣,而是裴昔在这个院子里说的那些话犹然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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