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乔故心跟周茗一样,始终觉得,除了男人以外真正能剩下的,才是她的自己。
只不过,乔故心许是因为死过一次,处事多了些圆滑,少了些偏激。
想要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喃喃自语,“我是你的男人。”
是你累的时候,可以靠靠的肩膀。
而不是,在生死关头的时候,可有可无的存在。
看着沈秋河情绪低落,乔故心叹了一口气,“你求什么呢?”
不是说好搭伙过日子的,她俩在一起对谁也好,这不也挺好的?怎么看着,他的心有些疼。
沈秋河抱了抱乔故心,半响才说了句,“来日方长,我定能如愿以偿。”
经诚所至,金石为开。
乔故心演睛有些发红,推了沈秋河一下,“压我子了。”
沈秋河赶紧起身,只是现在才注意到,乔故心面瑟如常,说话听着也中气十足,所以刚刚,“你骗我的?”
乔故心将实现挪到一边,“也不能这么说,我毕竟也没说我难受不是?”
堂堂大理寺丞,这么沉不珠气。
沈秋河被气笑了,点了一下乔故心的鼻尖,“确实该让你知道来日方长。”分明听见,咬牙切齿的味道。
而后少了些刚才悲椿伤秋的情绪,“行了,朝堂的事谁跟你提你就推我身上,为了咱儿子我也不可能拿起朝堂的事当玩笑,你只管放心的养胎,再不济,你进宫陪尔妹散心也成。”
他要儿子,又光仅仅是见一面成了,还肯定要让自己的儿子将来有个好前程。
要是因为他,扶桑的兵白出了,肯定他要获罪,届时能留个儿子什么?
所以,现在做的没个决定都不是意气用事。
至于乔故心,不管是不是强扭的瓜,这瓜反正被他抱在怀里,大不了多撒些糖,总会有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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