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高于后者。”蜡先生,“我清楚他的‘合唱幻想曲’是‘复活’的先行练笔,所以我特意重复了三次,但事实就是如此反直觉。”
“然后,我还称量过维埃恩的《前奏曲》,称量过舍勒的《冬之旅》、《吕克特之歌》与《唤醒之诗》,这些作品的‘相关性’从高到低依次下降,《前奏曲》甚至高过范宁的大部分曲目,这说明曾经的维埃恩与‘旧日’发生过极其直接的关联,但在回国之后,作品又迅速回归低相关水平……舍勒则各首作品有一些上下波动,这说明他踏足南国之后也受到了某种纠缠,强度还有待观察,这是我建议领袖等他完成整部交响曲后再做决定的原因…..”
“总体来说,作品集中式地呈现高相关性的人,还是只有范宁一个。”
“我基本弄清了原理和来龙去脉。”何蒙再度低沉开口,“结论就是,‘旧日’残骸极有可能被范宁所掌握,而且是他能写出如此多优秀作品的重要原因。”
“那么,这又如何影响着我特巡厅在研判‘范宁对于遏制失常区扩散价值’问题上的权衡思路呢?”
何蒙问出了在场很多人心中的疑惑。
“灵感从何而来”和“艺术造诣高低”是两个相对独立的问题。
或者说,运用神秘主义手段获得灵感启示,本来就是艺术家们的常用手法。
使用“旧日”就是手法中的一种而已,和探索移涌、搜寻奇物、构造秘仪、或向其他见证之主祈求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对于绝大多数庸碌者而言,非凡资源的堆砌最多能够让其“着名”,却依旧无法成就“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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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二个问题,‘旧日’的污染特性。”蜡先生的懒散神态这时也变得稍稍收束起来,“其实,我到现在仍不确定,这到底算不算一种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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