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瓦茨奈小镇与特纳美术馆分别关联‘隐灯’与‘画中之泉’,存在无色和有色的‘荒’、‘茧’双生关系,果戈里小城之行加深了近似秘史的纠缠,所以我们后来才会在深夜赶回来的路上,和偷走特纳美术馆画作的本杰明碰了个正着。”
“‘事件圆环’继续推进,进入暗门入梦,目睹‘真言之虺’,并遭遇‘绯红儿小姐’梦境追杀,琼在生死关头激发记忆带着我们逃出,‘荒’和‘茧’的秘史对抗暂告段落,但这事情并不是没头没尾,因为,‘真言之虺’留下的神秘学扳机被留了下来。”
“瓦修斯利用了这一点,在圣塔兰堡之行中识别了我们的特殊状态,才确定他需要引导与f先生见面的人是我们,事情一直到其挑衅被杀、留下伪装礼帽、我的目光与楼外铁轨交汇,终于完成闭环。”
“伪装礼帽为我的行动提供了‘便利’,所以得以继续推动‘使徒’的目标前进,从西尔维亚到凝胶胎膜,从特巡厅封印室到《痛苦的房间》,最终导致了我的折返路径偏移,接下来发生什么还不知道……”
随着此前一系列事件被范宁捋清,三人不由得在释疑之余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连事后的分析都是如此困难,处在当事时刻的人怎么可能避免得了?
“卡洛恩。”希兰带着担忧忍不住开口,“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前面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所有事件的环节都在无形中受着影响,包括你折返偏移后现在的处境仍在影响之中……既然正常的行事思路也会落入预先的设计,不如你试试让自己变得‘不正常’起来?”
“希兰说的好有道理。”罗尹眼神一亮:“霍夫曼人有句俗语的意思大致是,‘打牌的高手也怕被掀桌子’,如果所有事情全部消极应对,完全不主动作为,这样是否就会让背后之人的意图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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