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阿波罗是我们教会的四大‘沐光明者’之一。”瓦尔特依旧答得很快,“一个非常重要的历史人物,从何塞因大师的这幅油画来看,那位头带月桂叶冠、持里拉琴的年轻人形象正是圣阿波罗无疑。”
“他的活跃年代是‘沐光明者’中最靠后的一位,主要布道事迹均在新历的3-5世纪,因此其史料考据的详实程度也相对较高,在第3史的圣雅宁各和圣来尼亚之上……”
“那么四大‘沐光明者’,还剩的一位没提的是谁?”范宁问道。
“圣赛巴斯蒂安。”瓦尔特对自己教会的历史,具备一位此前的中位阶有知者该有的熟稔程度。
“圣塞巴斯蒂安……”范宁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当初巴萨尼吊唁活动上,听米尔主教在开启“考题”的祷文中提及过。
“‘沐光明者’和大主教之职是包含的关系。”瓦尔特说道,“历任大主教有64位,但‘沐光明者’仅有4位,他们是实力更强的大主教,而圣塞巴斯蒂安又是其中最早的一位,他生卒年不详,事迹零散不成体系,据推测,活跃年份可能早于第3史中期。”
相当于他们四人是被正神教会承认的、官方原旨意义上的“圣者”或“使徒”。
“所以‘沐光明者’是怎样的实力?”
“邃晓之上,按照您的说法他们应叫做执序者。教会也许还有其他执序者存在,但他们无疑是升得更高的古代强者,如果现今仍存世,或许能和波格来里奇正面抗衡一番,但他们的事迹好像都彻底停留在了过去……”
范宁微微点头,并暗自进行了一些对比。
古老如神圣骄阳教会,在漫长历史中的执序者数量也就最多再比4多几位,而博洛尼亚学派在两百多年前,居然遇上了同时有博洛尼亚、奥克冈和麦克亚当3位执序者存世的黄金年代,如此来看,那场“研习派”与“信仰派”间的“第二次规劝之战”,教会吃亏是肯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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