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高位格的强者用特殊手段追踪他人的入梦路径,理论上这也可以一次性稳定抵达,因为本质上,这还是属于‘一’或‘二’的情况,相当于是‘尾行’或‘抄袭’了他人的方法。”
“但每个人的梦境之途都是隐秘的过程,就如刚才所说,移涌在理论上无穷之大,相互‘撞车’的情况十分罕见,即使是控制住一个人在醒时世界的身体,想追踪他的入梦路径都是很难实现的,现在你们已经完成了入梦,自然是排除这种情况了......”
“我若不是和‘绯红儿小姐’存在灵体孪生关系,也不会这么被她容易环伺,但只要我不应邀进入,就不会被趁虚追踪,你们现在收到的回应,是我的那缕神性从星界层传达过来的......”
在弄清移涌秘境的抵达机制后,范宁提起的心稍稍放宽,指甲敲打着吉他木面:
“所以不存在‘绯红儿小姐’利用凝胶胎膜定位启明教堂一说,那你是怎么判断出这件礼器与她有关的?”
“她篡改了上面的和弦。”琼说道。
“你是指……”范宁再度将胎膜悬起,“这个re、fa、la、#do,这个d小大七和弦?”
这可以说是一个长期困惑自己的问题。
本来上面的音符只有re、fa、la,叠在一起共同发声,就是一个协和的d小三和弦。
但后来在封印室遭遇《痛苦的房间》后,出现了最上方的#do,于是整个和弦的音响性质发生了本质改变,变得暴力、粗糙而极不协和。
琼说道:“记不记得我问过你一个问题,说自己睡觉做梦时听见音乐片段正不正常?”
】
范宁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搜寻一番潜意识后才点了点头:“去年开幕季十场协奏曲连演结束,召开微型发布会预告新年音乐会《c小调合唱幻想曲》的那个晚上,散场回去时你闲聊问我,不过我没搭话,你也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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