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为郁金香教区的“圣雅宁各骄阳教堂”。未尽事宜面谈。」
范宁眼神闪动,将维亚德林的信装好。
自己刚认识维亚德林没几天他就不见踪影,没想到大半年后会长好不容易联系自己,信却差点被自己给丢了…之前那厚厚一叠实在太多,自己时间紧张看了一半就当广告传单丢了,偏偏这封重要的信在最后几张的位置。
…吊唁巴萨尼?这位年迈的当代伟大诗人去世了?
范宁当然知道这位诗人,并拜读过其好几篇富有神秘主义色彩、象征主义色彩和浓郁宗教气息的诗歌。并且在之前他朔源调查时就有注意到,维埃恩生前最后一场音乐会,演奏曲目正是其自己所作的管风琴套曲《十四首巴萨尼的诗》。
巴萨尼是和老管风琴师维埃恩同时代的人,生于新历825年,比后者生前还要长一年,范宁对他88岁的享年时长有些惊讶——这个世界人们的平均寿命是六十岁,哪怕是研习了“茧”和“池”有知者也难以改变,仅仅只是在暮年能够保持更好的机能,免于过多衰老病痛之虞。
因此他认为,巴萨尼极有可能是一名邃晓者。只有突破到这一境界,才能让身体和灵性发生更本质的变化,活到**十岁甚至百岁。
……一位伟大诗人兼邃晓者的吊唁纪念会?范宁不由得对第二天的活动感到好奇了起来。
这才是值得增长见闻的高质量文化活动。
此外,维亚德林的信中也提起了几个自己之前偶有听闻却不熟悉的名词,显然在信中难以说明清楚。
“对了,你们看这个。”范宁站起身,将一直开着的房门锁好,拿起那顶高筒礼帽。
几分钟后。
“分辨不出,完全分辨不出,这…怎么会这样?”两位少女仍在难以置信地打量着眼前的“瓦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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