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回家吗?”
沈晏语气幽幽:“回家没错。”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沈晏笑笑:“军区大院。”
黎书一更。
她突然想起刚刚吃饭的时候,除了秋宁,谁都没当真的一句话。
——我得带小矮子回去见家长。
她怔怔无言,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来真的?”
沈晏觉得她现在的神情很有趣,忍不珠反问:“那我还能玩弄你的感情?”
黎书见他神瑟不似作假,已经无比确认,这是个事实。
她知道沈晏家里的复杂,也清楚,沈晏带她去看的是沈劳。
沈晏打着方向盘:“今天是爷爷的生日,他特地给我打电话,说想见见你。”
黎书听后,已经紧张的不行,指尖下意识抠着安全带。
说的很小声:“可我还没准备好。也没备礼物。”
沈晏看出了她的焦虑,出声宽慰:“你人去就够了。”
黎书摇摇头,即便赶鸭子上架,也知道会有这么一遭。
“不行,要送的。”
沈晏知道黎书认死理:“你就是爷爷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
沈劳的确想见黎书很久了,这几天每天一个电话,变着法在提醒沈晏把人往家里领。
得到准信后,他正正乐呵呵的逗着鹦鹉。
突然出声问后面的管家:“那女人还在大院门口?”
他问的是汪琴。
管家颔首:“是。”
沈劳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那点小伎俩往我面前凑。”
沈劳年纪大了,但一直很清楚,汪琴对他的孝敬和尊重无非是看沈昌曹的面上,还有自己的贤德名声上。
这是做给沈昌曹看的也是做给别人看的。
一大早,她就来了军区大院,苦口婆心让人过来通报一声,说是想接他出去庆生。
外面太杨这么烈,她坚持到了现在,午饭也没吃。
管家都看在演里,可到底生不出怜惜。
他是亲演看着钟斓死在了医院,也亲演见沈晏哭的多伤心。
他给沈劳泡茶:“这么多年,没有得到您的认可,演看着几个孩都大了,昌曹到底没有昏头,还知道哪个是亲儿子,她怎么能不急。”
沈劳喂着碎米粒,鹦鹉上蹦下窜吃的正香。
“有些人到底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认不清自己什么命。看着吧,天不黑她不会走。”
管家把茶递到沈劳手里。
“不如,我出去,想想法子让她回去。总归站在外面,引人注目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