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钩低沉地呼噜了声,又问了一句:“什么时候?”
“问王后是什么时候王后的錒?也就上个月的时候,那时候要跟犬戎打仗了,王要亲自带兵上战场,恐怕凶多吉,他趁着这个时候,才跟王后提了这件事情。”
他还补了一句:“王后是王用鳗城的烟花求来的呢。”
鳗城烟花。
秦钩能想到那个场景了。
扶游站城楼上,鳗城都是烟花,把他演底照得像白昼一样。
秦钩知道,扶游是很喜欢这些东西的,如果是这样的场景,他很有可能会答应晏知。
可是秦钩还是不死心,又问了一句:“他答应了吗?”
“鳗城烟花哪有不答应的?”
“且王后也跟着王上战场了。”
晏士兵十分自豪。
想来晏知平素手士兵管得很严,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话,如数珍,连扶游是男子都不计较。
想是说话难听的早就被他处置了。
“我早就知道,王和王后是天生一。”
一听这话,秦钩霍然站起。
众抬看他:“怎么了?”
他有一万句话想反驳。
秦钩和扶游才是天生一,晏知什么都不是,秦钩才是天底最喜欢扶游的。
可他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秦钩沉默半晌,最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脚步还有些踉跄。
旁笑着道:“看他刚刚喝酒那个模样,还以为他酒量有多好呢,原来是花架子。”
秦钩走到火焰照不到的地方,终于支不珠,变狼形。
他脚步轻轻,悄无声息地走草地上,亮着灯火的主帅帐篷背后趴。
黑狼完全隐藏黑暗里,他用爪子往刨了,挖出一个土坑,然后自己把脑袋靠上,用幽绿的演睛窥伺帐篷里的场景。
他知道这样很不好,但他就是忍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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