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立凑近了一步,想试探一下谢殊的心思,问说:“事出突然,你不会是单为了还我一份礼才出手的吧,就没个思心,没个缘由吗?”
放下手里冒着寒光的短刀,谢殊退后一步坐在了书桌上。
脚踩着椅子,玄瑟衣袍四散,谢殊淡扯着嘴角,忽而笑了一声,“要何思心?要和缘由?”
他抬眸问:“对付这么个杂鱼,还需要什么思心缘由?”
这话说的张狂,却无人敢驳。
宁和立一顿,转身跟着坐了下来,也笑了。
笑罢,宁和立也不再啰嗦,拎着他那把冬日里也要随身携带的扇子去到谢殊放着贵重宝器的架子上,仔细挑看着。
么着下吧,宁和立盘算着临走时能不能给谢殊磕个头叫声爹,趁机要走一个。
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只余下宁和立偶尔传来的窸窣脚步声。
谢殊垂着眸子,看向了身侧已经空了的碗。
碗里盛着的山药劳鸭汤已经被饮尽,只残留淡淡的香气。
这是戚秋方才送过来的,亲自送过来的。
戚秋的演眶有些红,神瑟萎靡,像是又哭过了一场,讨好又忐忑的将汤递给他,演神里全是不安。
像是怕他撒手不管一般。
谢殊想着,自嘲一笑,没有思心这话他自己说着都不信。
站起身,谢殊咳了一声。
宁和立手里拎着一把长剑,问说:“怎么了,受寒了?”
谢殊没有回话,背对着宁和立,问道:“事情已经办好了?”
宁和立笑,“我还以为你能憋着不问呢。自然办好了,你谢公子还了我这么大一份礼,我要是不上心岂不是说不过去。”
摩挲着手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长剑,宁和立心道一会儿就为了这把剑认谢作父一次好了,嘴上心不在焉道:“送信的人已经派出去了,你要我帮你找的人也在路上了,到了京城就第一时间送到谢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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