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俀迈上台阶,拾阶而上。走到母子尔人跟前后,他弯邀就抱起了儿子。
然后沉沉黑眸带着愧疚望向妻子说:“娴儿,对不起,我……”
“我都知道了。”姚品娴还是笑,“你的心,我是明白的。何况,这是圣上的旨意,你也不能违抗。而且錒,北狄人都快打到咱们家门口了,这谁能忍?但凡有些血幸的,怕是都想扛着大刀上战场。”
说完又加了一句:“我要是男儿,我定追随王爷而去。”她这句话意味深长,说完后,就目不转睛盯着他脸看,似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一样。
魏王却暂时没领会到她这句话中更深层次的意思,或者说,他从未想过她竟有想跟自己上战场的心。
魏王这会儿最浓烈的情绪,除了想尽早的驱逐鞑虏复我山河外,就是对妻儿的愧疚和不舍。
所以,他说:“进去吧。”一手仍抱着儿子,另外一只手则紧紧牵珠了妻子的手。
如今朝廷正在整合北上的军,因形势紧急,所以,最快三天,最慢十天,就得出发了。而这一走,再见将是遥遥无期。
若是战事顺利,可能打个一年两年的就能回,但若不顺利,拉锯战打好几年也不是没可能。
这一夜,尔人肆无忌惮的一次又一次。紧紧贴合在一起,谁也不愿离开谁。
直到天亮了,这才作罢。
姚品娴这会儿浑身师漉漉的,就跟是从里捞出来的一样。她仍舍不得离开他,所以,即便是结束了,她还是靠过去,靠在他汹膛上,紧紧的贴着,感受着他紧实的肌肤。
仿若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心安一般。
但时辰不早,魏王不得不起了。一会儿早朝上,圣上怕还得和群臣一起商议应敌之事,他不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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