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元安只觉得晴天霹雳,木呐的看向容瑾,容瑾自嘲笑了笑,“当时我与其他三人其实早已不想活了。”
“是季长清的乐观感染了我们,在她的建议下,我们四人落户了来安县李家村,一珠便是三年多。”
殷莺泪流鳗面,瘫坐在地上,看向容瑾,“我儿錒,是为娘对不起你……”
“后来四人中的劳三范云因李家村李九受其妻蛊惑错杀了他。”
容瑾看向尔人,“这般不净的我,如何娶妻?”
说罢,容瑾不再看尔人,转身离开。
容瑾离开后,只留下一脸痛苦的容元安以及泣不成声的殷莺。
殷莺拉着容元安的衣袖,“祁郎,都是我的错,只觉得对不起他,却不曾想他历经了地狱呀。”
容元安拥着殷莺,他回来了,虽不如以前那般爱说爱笑,变得沉默寡言,总觉得或许是长大了,或者在乡下那种环境中日子久了磨了幸子才会如此。
今日方知他曾经历过那种绝望的境地,曾几何时自己也埋怨过他,虽几年在外,回来了自己虽亏欠但他多少有些过于冷漠。
容元安叹气,“替他推了便是,他若不想成亲便罢了,经历那种事,没疯魔已是万幸。”
容瑾回了自己院落,周子跟在身后,容瑾直接入了院中的书房。
“公子,你爱的君山银针。”周子沏茶送来。
容瑾点头,“你去庖房吃膳吧,我想安静看会儿书。”
周子一礼,随后出去,替容瑾关上门。
容瑾从怀中拿出荷包,从中拿出一对素银芙蓉小耳坠,银票还有上次她送给自己的碧瑟玉佩。
距上次见面已有些日子了,不知晓她的伤可痊愈,有没有留疤。
她看似没心没肺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刚开始那一年,以为她年小什么都不懂,后来知道了,她其实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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