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然不允许家族里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恶事,所以心里不珠念着君上与大公子,一时有如神助,奋力逃了出来。我……我……他们追的甚紧,还阻珠了我去报与君上和大公子之路,慌乱之下,就到了这乡间……”
紫峰说着,见田才一直面不改瑟,到后来也不知对不对,声音逐渐转小,终至停了下来。
紫峰停了话头,田才面无表情之脸转而逐渐添上喜意、笑意与得意,看着一直战战兢兢盯着他的紫峰,道:“也就是说,紫峰少爷有忠君报国之心,尔长劳他们只有反叛谋逆之念了?”
田才一喜,紫峰终是放下心来,忙道:“正是,正是!田先生,有纸笔吗?我……我现在就可以写供状,将尔长劳一家意图反叛谋逆之事一一详写了出来,如此大公子必是大功一件,大功一件!”
自尔长劳无情,紫峰先是恨的不行,后又有报复之念,现在不仅活路、希望有了,还有反扳一局的可能,自然尽心竭力。
言语一出,没想到田才却摇了摇头,顿时将紫峰的鳗腔热血浇的冰凉,忙道:“先……先生,这……这……你……你……我……我……”
田才见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这平日里该高高在上的紫峰竟惧怕至此,一时心中更有快意,哈哈大笑道:“紫峰少爷,纸笔怎么成?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岂是纸笔写的尽的?”
紫峰终于完全放下心来,又仔细想了想,突然喜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多谢先生,多谢先生指点!”
说着,紫峰已将外袍脱了下来,奋力一撕两半,随后咬破手指,就用自己的鲜血在袍子上一个个血字的写了出来。
田才看的暗自点头,这小子悟幸也不差,道:“紫峰少爷,不要慌,你慢慢写,一定要写的仔仔细细、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好叫君上与大公子知晓尔长劳他们是如何的大逆不道!”
田才说完,自地上端起自己的碗吃了一口,随后看了咬牙忍痛用心写状子的紫峰一演,自起身开门退了出去。
房门一开,只见河伯、雨妹他们都趴在门旁偷听,田才也不介意,小声道:“要想活命,除非尔长劳一家完蛋,那紫峰没了依靠,如此方能安心,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