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师父跟小廖都没有答应带上周燕,而是快马加鞭的开车,去了河边。
此刻在我的脑子里,一幕幕发生的事,重现在记忆中。
失而复得的尸,说白了,就是旭杨放回去的,还有泥娃娃,也是她捣鬼。
因为旭杨有我租珠房的钥匙,她进出特别方便。
还有我母亲的死因,可能也跟旭杨脱不了关系。
毕竟,旭杨是第一个见到母亲死亡的人。
伪装出来的柔弱,胆小怕事,高冷,一切都是伪装的。其目的就是想报复我,因为是我害得他们王家家破人亡的。
有了旭杨的里应外合,一切不符合逻辑的事,都在瞬间理顺。
只是那泥娃娃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脑子里冒出这个疑问的时候,师父说:“事实上,泥娃娃早就被人为邪灵附着,只要至因之时,施以人血滴入泥娃娃任何地方,它就能获取灵力,然后控制被报复人的心智,做出超乎想象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
是錒,我收集尸油,睡垃圾桶,还有吃蚯蚓,这些都是一个正常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我做了,因为那个时候我被泥娃娃草控了心智。
旭杨,你不去演戏真的是太可惜了。
在我面前伪装柔弱,流出来的泪,一次一次的触动我的怜悯之心。
车子越开越慢,师父看我一声不吭,拿出一折叠成为三角形的什么东西,让我贴身戴好。
就在我们要接近河边的时候,我电话传来久违了的铃声,接起电话看,我是真没想到,旭杨居然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不知道这个电话该接还是不该接。
演神征询师父跟小廖师兄,他们俩都示意接,目的就是不要打草惊蛇。
我想,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周燕知道我们来了,肯定会把我们的行踪告诉冉旭杨。
但问题是,在不知道情况发展到什么程度,我还是必须接冉旭杨的电话。
电话接通,冉旭杨很着急的语气问:“陆朗。你在那,你出事怎么不告诉我,我也是才听说。”
事实上,我就那晚接了冉旭杨的电话,回到租珠房,然后被袭击就猜测这件事跟她有关系。
现在冉旭杨居然还在演戏,假惺惺的说我没有告诉她发生的事。
我冷笑,却极力压抑来自心中的愤怒,故作轻松的语气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