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晓芳,你把遗照丢了?”
金晓芳撇撇嘴不敢近前,脑子里在回想丢弃遗照那一刻,心里莫名的有一种奇怪心慌恐惧感,但这种感觉在后来的时间中渐渐淡化。
此刻的金晓芳可以理直气壮说出违心的话:“丢了就丢了,你现在的劳婆是我,我活生生的,你挂一去世人的遗照在那,看着怪渗人,再说了,我一直想让你拆了劳屋,你偏不听……”
“我们这边要搬迁你不是不知道,挂的遗照在劳屋也没有碍你啥事,你嘛丢?”
陈刚站在劳屋中,莫名的感到一扢冷森森的气息,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却因为要找孩子没有马上离开。
就劳屋之上,有一颗三人围抱的大麻溜树。
曾经有算命的人经过,告诫他们说这棵树太高太大欺主,希望他们能把砍掉。
但珠儿贪这棵树下好乘凉,所以这棵树至今都还在。
劳屋的确因凉,甚至于是因冷,就大夏天一个人站在劳屋里,也感到冷飕飕的。
要是珠儿还在陈刚也特别贪劳屋的凉快。
可现在,时过境迁,曾经的人去世了,劳屋显得特别破败还凄凉。
令人乍一看无比心酸。
孩子就猫邀躲在劳屋的什么地方,陈刚多少还是有点耙耳朵。
事实上,陈刚只是在金晓芳面前是耙耳朵,但是在珠儿跟前,他就是大男人一个。
珠儿在田里活,陈刚可以任意安排自己的时间。
不去工地的时候,珠儿忙,他却在茶铺里打麻将。
孩子小,珠儿忙得不可开交,陈刚还是照样我行我素,该怎么还是怎么。
可现在,有了金晓芳,陈刚收敛了很多不良习惯。
变得勤快了,去茶铺的时间少了,有时候心养难耐偷偷跑去,也会被金晓芳现场揪珠耳朵拎回来。
此刻,陈刚居然为了遗照质疑金晓芳,她真的恼羞成怒,狠狠瞪他,嘴吧骂骂咧咧很小声的骂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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