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要命了呀,宋副将是什么人,敢冲撞他,是觉得自己脖子上的那个玩意太累赘想要摘掉吗?”
“可不是嘛,自己作死,别人是拦不住的。看看那个……”章校尉示意众人看看那个新架起来的高台,“在军中刽子手都出现了,你们说那几个货还能得了好?我同乡说,元帅这是下了狠心要整顿军风军纪,所以,要当着全军的面公开行刑。今天处决军中败类,明天当着全城处决敌国细作,元帅不愧是元帅,这一招真的是高明呢!”
“所以,人家是元帅,咱们只能是小兵啊!不过,搁着我说,这些粗使杂役,大部分还是很好的。”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汤,再怎么好,也没和咱们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跟咱们就不是一条心。”
“说的对,军中禁酒这规矩又不单是给咱们定的,他们也要遵守的,坏了军中的规矩,又冲撞了惹不起的大人物,活该他们倒霉,这样的败类没办法同情。”
“小点声吧,听说那几个败类也有不少同乡混的不错,被他们听见了,回头找你的麻烦。”
这样的对话,在整个沈家军不少队列里都在发生,内容几乎都差不多,很快,众将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早晨,他们都要在这里集合了。
沈昊林在众将簇拥之下,来到校场登上了帅台,他看看台下众将士,朝着薛瑞天点点头。
在全军面前发言、鼓动人心之类的活,基本上都是薛瑞天代劳,这家伙在语言方面特别的有天赋,能把平平淡淡的一件事情讲得特别的生动,特别的吸引人。而且,这家伙的嗓门极高,运起内力,那声音能传出几里之外去,这一点,不管是沈昊林,还是沈茶都是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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