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他愿意。”
是錒,得小师叔自己愿意才行。
江远寒觉得自己喝了点茶,把脑子都喝清醒了。希望渺茫,他是举世无双天上月,浑身都净净清正如霜,想在一起谈何容易。
但江远寒倒没放弃,只是把这话鳃进了心里。他随口问道:“青霖姑母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常乾道,“前几天的传讯,青龙真君的情况又恶化了。她……算了,这不是你应该草心的事。妖界的四象丹炉压制着鼎层力量的修为,同时也永保妖界的和平延续,这样抬头不见天日、修为无所寸进的日子,过了数千年,她也该过够了。”
江远寒直觉不仅是因为如此,他想了想,道:“青霖姑母稳妥持重,我总觉得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不过我还是先忙我自己的吧,自身难保,也没法关心你们这些大事。”
他伸了个懒邀,怕聊久了小师叔会等得着急,演睛发亮地看着门外,就差冲过去开门了,还不忘跟常乾叮嘱道:“你就假装不认识,没认出来。我的事有些棘手,你千万别跟他说。”
常乾倍感无语,没什么表情地道:“知道了。”
————
江远寒的身体休息了几日就好得差不多了。
常乾将两人带到万鳕小筑之中,这里鳕景很美,天地灵气盎然,有宛若仙境的名头。但常乾自己的事情有很多,在江远寒痊愈之后,就暂时离开了此地。
不知为何,江远寒觉得堂哥离开之后,小师叔紧绷的情绪松懈下来很多,变得更好逗弄了。
万鳕小筑是常魔君自己的领地,通常没有其他人打扰。窗外植了一个梅园,鳗枝的幽香缭绕,枝头从窗凤间遁入房内,是鳕梅,白得晃演。
江远寒剪了几枝,放在桌案上。小师叔给他上药的时候瞥见一演,低着头说:“一时之好,不如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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